我在医院住了三天。
没有告诉任何人,包括我的朋友。
第三天,我的主治医生,也是曾经高中的学姐徐静,拿着报告单走进来。
“恢复得不错。”
她把一份文件放在床头,“这是院方出的医疗证明,以后可能会用到。”
我点头:“谢谢。”
“想好以后怎么办了吗?”她问。
“想好了。”这段失败的感情,是时候结束了。
出院那天,我没有回那个我和蒋云舟共同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