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帘紧闭,窗外的天光隐隐可窥,我在床边看到了一个影子。知道是宋深,我有些惊讶地问:「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以往他哪怕聚会到半夜喝得醉醺醺的,都会靠上床揽着我的腰撒娇地叫着「宝贝,亲亲」。可这回酒气漫天,他也只是沉默地坐着,没有再主动贴近我,我甚至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的。见到我睁开眼睛,他也张了口,声音哑得厉害:「我喝酒到半夜,你一个电话都没有给我打,甚至我回来,发现家里一盏灯都没有给我留,我关门的动静你一点也没听见,你知道我是几点回来的吗?」
凌晨四点。
好不容易睡了过去,又被他电话吵醒,我语气冷淡:
「宋深,你要怎么样我都不管了。」
说完这句话,我把电话挂断了。
直到睡醒,电话再也没响起来过。
奇怪的是,曾经因为他晚归的失眠和担心竟然丝毫不复存在,我睡得很好。
再醒过来,已经是第二天杜老师「怎么睡得着的,你这个年纪怎么睡得着的?」的催命闹铃。
窗帘紧闭,窗外的天光隐隐可窥,我在床边看到了一个影子。
知道是宋深,我有些惊讶地问:「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以往他哪怕聚会到半夜喝得醉醺醺的,都会靠上床揽着我的腰撒娇地叫着「宝贝,亲亲」。
可这回酒气漫天,他也只是沉默地坐着,没有再主动贴近我,我甚至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的。
见到我睁开眼睛,他也张了口,声音哑得厉害:
「我喝酒到半夜,你一个电话都没有给我打,甚至我回来,发现家里一盏灯都没有给我留,我关门的动静你一点也没听见,你知道我是几点回来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