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每次功课没有达到他心里的及格线时,他总是笑眯眯地说出今日背书五页的狠话。这就是为人臣的处变不惊吗?好可怕。秦子跃难得想起来,身为父母有一项可以抽背的权利时,他坐在主位上,一手拿着书,一手撑着头,斜着眼看我,「背吧。」
我的新夫子姓钟,是新上任的太傅,被秦子跃扔来给我授课。
在我每次功课没有达到他心里的及格线时,他总是笑眯眯地说出今日背书五页的狠话。
这就是为人臣的处变不惊吗?好可怕。
秦子跃难得想起来,身为父母有一项可以抽背的权利时,他坐在主位上,一手拿着书,一手撑着头,斜着眼看我,「背吧。」
我局促地说:「不……不太熟练。」
「那先捡你会的背。」
我磕磕绊绊地开口,在他越来越黑的脸色中噤声。
「钟永元就教了你这些?」他合上书,开始翻看我平日的功课。
我看形式不对,从善如流地跪下请罪。
「你倒是和你母亲不大一样,说跪就跪,很会看眼色。」他看着我,慢吞吞地说。
「您与我母亲相识?」
「那当然,不然我当你爹干吗?」
我眼瞧着一直要找的答案近在咫尺,不由自主地跪直了身子,想听清他的话。
却不想秦子跃在说完那句后开始翻阅我的功课,不再说话。
「然后呢?」我问。
「什么然后?」他合上我的功课,从位子上起身,「别跪了,起来吧。」
我听话地站起来,等待他的后话。
「你会不会骑马?」秦子跃忽然问。
「不会。」
「也行,过几天带你春猎去。」
就这样,从讨论学业忽然转向春猎出行,我没跟上他的思维转变。
像是看出我的疑惑,他难得开口解释:「你文不行,试试武呗,说不定天纵奇才。」
说的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