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试那天,谢祁年没有带他的本命剑,而是在台下安静又温柔地织毛衣。大师兄跟二师兄窃窃私语:「那小子在干吗?」二师兄挠了挠头:「临时抱佛脚,修炼呢。」
比试那天,谢祁年没有带他的本命剑,而是在台下安静又温柔地织毛衣。
大师兄跟二师兄窃窃私语:「那小子在干吗?」
二师兄挠了挠头:「临时抱佛脚,修炼呢。」
大师兄扯了扯谢祁年的毛线:「这叫修炼?」
谢祁年抬了抬眼,含笑看他:「我有事情要做,你先自己去玩吧。」
大师兄:「……不是,他有病吧。」
离了谢祁年,谁还把他当孩子。
我坐在台下看戏。
谢祁年对上的是四师兄。
长老叫名字时,他不紧不慢地放下手中织了一半的毛衣,端着锅铲走上擂台。
四师兄修的是无情道,主打六亲不认。
他提着剑就冲向了谢祁年。
谢祁年拿锅一挡,然后开始吟唱:「现在是卯时,起床给三个孩子做早餐。」
此话一出,把四师兄都沉默了。
四师兄开始舞剑,长剑挥动如流星。
谢祁年开始炒菜,把锅铲抡到冒烟。
四师兄平 A,谢祁年小火慢炖。
四师兄防御,谢祁年猛火爆炒。
四师兄使用技能,谢祁年大火收汁。
最后,他掀开锅盖,对着自己的成果露出了满意的微笑:「来吃饭了,孩子们。」
四师兄一头栽了下去。
评委席的长老们头顶冒出两个问号:「这是什么道,居然能比得过六亲不认的无情道!」
谢祁年迎风而立,雪色的衣袂飘然。
此刻,他浑身充满了母性光辉。
他薄唇轻启,声线温柔:「这是娘道。」
长老们:「……」
不是很懂,但大为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