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起飞的那一刻,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情。我自以为从没爱过那个喜欢叫我小宁,笑起来十分傻气的男人。可不知道为什么,当知道他是那个为未婚妻守身五年的裴氏独子时
飞机起飞的那一刻,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情。
我自以为从没爱过那个喜欢叫我小宁,笑起来十分傻气的男人。
可不知道为什么,当知道他是那个为未婚妻守身五年的裴氏独子时,我只觉得自己好像溺了水一样难以呼吸。
看着窗外渐渐挣扎出地平线的朝阳,我将那张没送出去的银行卡放回口袋里。
算了。
就当季凛已经死了。
那个叫裴凛的人才不是他。
9
在加拿大磕磕绊绊读完书找到工作,已经是五年后的事了。
入职一家外企后,因为留学生的身份,我被派往国内工作。
只是这次回去,不是我一个人。
我牵着女儿的手,细细嘱咐:
「染染,还记得妈妈说的话吗?遇到姓裴的人要怎么做?」
「离远点。」
染染奶声奶气地回答。
为了防止回国后遇到裴凛,我在加拿大就一直对染染说不要靠近裴家人。
染染很听话,从来不问为什么,只乖巧应下。
我笑着揉了揉女儿毛茸茸的脑袋,夸奖道:「染染真棒。」
染染正得意地晃着小脑袋,忽然眼神一亮,惊喜地朝远处挥了挥小手:
「白叔叔!我和妈妈在这儿!」
我顺着染染的目光望过去,看见周路白一身驼色风衣,儒雅温和,正笑着向我的方向走来。
「坐这么长时间飞机,应该累了吧。」
他接过我的行李,递来一杯咖啡:「住的地方已经帮你安排好了,我带你过去。」
虽然他没说,但我也知道,他这几天为了我的事肯定没少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