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我站在公路边。上午的阳光,很暖和。空气也很清新。没有一点儿。
出来。
我站在公路边。
上午的阳光,很暖和。
空气也很清新。
没有一点儿。
消毒水的味道。
有可能。
我想,一直待在外面。
可是,我还是要回去的。
医院很冷。
很黑。
但太疼时,还可以治疗。
深一脚,浅一脚的穿过公路。
我颤颤巍巍进了医院。
返回病床。
护士过来,重新为我插针。
「去哪了啊?就怕你不回来了。」
医院。
有病人。
熬不住了。
中途跑了。
再也没回来。
我摇摇头。
「我没地方可去了。」
她没再说话了。
找了好久,终于找到一个扎针的地方,挂上液。
她第一次给我扎针的时候。
也和今天一样。
找了好久。
只是。
那会儿。
她是个新手。
可现在,她很优秀。
上月,她还被评为了最优护士。
三天后。
我再次接到了陆时凛的电话。
他没出声。
「什么事?」
「周晚,你的东西,还在陆公馆。」
有一瞬。
我盯着输液瓶。
一滴,一滴落下来。
呆住了。
「我会尽快搬走。」
「行。」
那边,再没了声。
我先按了挂断键。
我张了张唇,却发不出声来。
协议里。
房子全都归他。
我分走两千万。
搁以前。
我是万万不同意的。
可现在。
我真的没力气耗了。
我的身体不允许。
他的律师太强大,我怎么僵持着。
也不能拿到,合理的财产。
只是。
陆时凛。
我们夫妻一场。
深爱一场。
你的几十亿身家,就给了我两千万呢?
你的心。
好冷啊。
到底。
什么是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