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眼漆黑幽深,略显冷淡。我绿茶上线:「我都快要死了,你让让我怎么了?」「……」
那双眼漆黑幽深,略显冷淡。
我绿茶上线:「我都快要死了,你让让我怎么了?」
「……」
没得到回应。
我干脆踹他一脚:「你威胁谁呢?你是我花钱的!衣服脱了,围裙穿上我要看!」
我像个古代半路拦截钱财的强盗。
没办法,周砚这人吃硬不吃软。
他眉头拧紧,在我蛮横无理下,捏过衣摆,手臂往上。
大片春光在我眼前炸开!
我这才发现他胯骨往上还有道文身。
刚要摸,他吊儿郎当地笑出声:
「急什么?我要住下了不是吗?」
我脸一红。
叫他来住肯定不只是陪吃饭这么简单。
我查到这脑瘤大概率只有三个月时间,所以该体验的就要体验了。
摸摸亲亲不够。
我还要睡他!
晚上周砚电话又响起了。
这会儿我们窝在沙发看电视,他去接电话时,我百无聊赖切换平台。
新闻报道某房地产公司破产的消息,貌似还和粤圈有名的黑道老大有关。
「果然是个杀人不眨眼的东西。」
我啧啧两声,正要找电影看,周砚回来了。
我立即拉他讨论此事:
「看到没?又有一家公司破产了,你在我身边绝对是最稳妥的。」
他面无表情注视着电视屏幕。
我怕他不懂,就解释:「是那个道上黑阎王弄的,一看就是结怨了。」
「虽说不知道那人长什么样,但他可真狠,肯定有很多人讨厌他。」
「你也讨厌?」
缄默不言的周砚突然出声。
「当然,谁知道他干什么勾当的?混黑的不就相当于日本鬼子?如果被我碰到我肯定打两巴掌再踹上两脚!」
不怪我这么愤怒,因为我爸妈就是道上人害死的。
身旁没声儿了。
等我看过去,才发现他正盯着我。
而后,一言不发就把我抱往卧室!
「!」
这场情事突然到我根本来不及准备。
甚至没等我霸王硬上弓,周砚就翻身农奴把歌唱了!
我很不满,剩最后一点力气,一脚将人踹开。
再甩他两巴掌。
「你这么狠干吗?我才是金主!」
我怒目圆瞪,气得小脸鼓鼓。
周砚那双修长灵活的手还停滞在腿侧,碎发掩在晦暗灯光下,遮住了神色。
被打了心情似更愉悦了,极致慵懒地扯了扯嘴角。
「不喜欢?」
我面红耳赤:「不,不喜欢!」
「呵,那你刚才叫这么欢。」
下颚被粗粝的指腹摁住,入耳的声音掺杂压迫性。
有那么一瞬间,我觉得周砚陌生得很。
周砚起身点了根烟。
裤腰散散系在胯骨,壁垒分明的腹肌被汗液浸湿,又欲又野。
我吞了吞口水,不知为何想问:「你真是修车工?」
「那你以为我是什么?」
猩红的烟尾像是也燎到了他眼眸,他问得漫不经心。
我被涩到。
是啊,能是什么?他是我的两百万。
嚣张气焰恢复不少,我趾高气扬地将西装丢他身上,命令:「去换了,记得扣紧点儿,把你肌肉给撑出来,然后……背对墙跪着吧。」
我点烟而坐,扬着下巴吩咐。
周砚看了眼地上的皮鞭,又打量那条蕾丝绑带,嗤笑:
「谈恋爱的事一件没干,满足你癖好的一件没少干啊大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