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话本来就偏慢。一紧张又背得磕磕绊绊。周围渐渐响起嘲笑声。
我说话本来就偏慢。
一紧张又背得磕磕绊绊。
周围渐渐响起嘲笑声。
老师皱眉。
沈棠一干人笑得很大声。
「老师,有些人她耳朵有问题,嘴巴也不灵光。」
还有人说「还语文第一,肯定是抄的吧,就她那样,课文都不会背」。
「抄袭狗!」
「死聋子!」
满堂嘲笑,我的脑袋「嗡嗡」作响。
我又想起,前世沈棠霸凌我时,经常逼迫我跪在地上向她求饶。
每结巴一下,我都会挨一巴掌。
到最后,我说得最流利的话竟然是道歉:「对不起,我错了,我是个废物,我连话都说不利索,我不应该活在世上,我应该去死......」」
而此时此刻,深藏的恐惧勾起我的肌肉记忆。
我不自觉地又开始道歉:「对不起,我错了......
只是,下一秒,我的手腕被人捏住。
「砰」的一声。
顾时砚踢翻了桌子。
嘲笑声戛然而止。
顾时砚黑眸里冷意骇然。
声线压得沉哑:「很好笑吗?
「长着耳朵不会听的话,我不介意让它聋掉。」
被他盯着的人后背都升起恐惧。
仿佛下一秒顾时砚就会冲上来,暴戾地冲他们抡拳。
我忍住泪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