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黑衣男人抓住浮槎往客厅里拖,一个从背后按倒浮槎,另一个掏出剃头推子。粗暴的几秒钟过后,一头乌黑的长发就变得稀碎。哭喊声响彻了客厅,高档的电视音响把这份痛苦放大了无数倍,震耳欲聋。剃头的男人打开一瓶液体,倒在浮槎头顶,顿时她
两个黑衣男人抓住浮槎往客厅里拖,一个从背后按倒浮槎,另一个掏出剃头推子。
粗暴的几秒钟过后,一头乌黑的长发就变得稀碎。
哭喊声响彻了客厅,高档的电视音响把这份痛苦放大了无数倍,震耳欲聋。
剃头的男人打开一瓶液体,倒在浮槎头顶,顿时她的哀号从痛苦变成了恐惧。
她想挣脱却只能小幅度摇摆,不但没有成功,反而把液体甩到了自己的脸颊上。
硫酸烧灼着头皮,痛彻心扉。
蓝衣女人戴上皮手套,示意男人把女子的脸抬起来。
啪!「贱人!」
啪!「贱人!」
一下下耳光扇过,力气极大。
整整扇了十个耳光,浮槎两边的嘴角都被打烂,流下鲜血。
但残忍并没有结束。
又一个男人拎过来一桶黄土。
浮槎的头被狠狠按在土里,接着男人把另一桶泥土倒在她头上。
她整个人从头顶到脖子都埋在土里,如同插进沙子里的鸵鸟。
我看得汗毛耸立,这是多大的仇恨要对一个弱女子这样残暴。
难道?
我看了眼浮槎,她头顶的疤痕一直延伸到侧脸,但掩饰不住脸型和五官的清秀。
遭受这样的屈辱和折磨,她居然堂而皇之地放给我看。
剧情仍未终止。
男人把浮槎从土里拽出来,摔在地上,踹了两脚。
蓝衣女人说:「童紫川哪怕是条狗,也只能拴在我的链子上。」
浮槎没有说话,大概是太痛苦了,神志有些错乱。
蓝衣女人在一旁坐下,点了根烟接着说:「从今往后,只准你做条狗,不许出门,不许打电话,更不许找童紫川。这次这个教训,你要知道当贱货是没有好结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