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渊脚步匆匆地离开,留下了裴如命一人站在我的面前。说实话,我真的很烦这种聪明人。因为这一般意味着,骗他得动脑子了。裴如命在我对面坐下,给我续上一杯茶。
顾渊脚步匆匆地离开,留下了裴如命一人站在我的面前。
说实话,我真的很烦这种聪明人。
因为这一般意味着,骗他得动脑子了。
裴如命在我对面坐下,给我续上一杯茶。
「陛下今天很不一样。」
我懒散地靠在躺椅上,连眼皮子都懒得抬。
「哦,所以呢?」
裴如命不紧不慢喝了口茶,笑得温润,语气却满是压迫感。
「臣都快以为陛下换了个人了。」
他在试探我。
我无所谓地嗯了一声:「我还是那句话,裴相,有证据你就造反呗。」
对付这种人,他喜欢藏着掖着,你就明牌。
你一句实话他都得猜半天。
果然,裴如命的眼神立刻暗了下来。
半晌,他低头:「陛下说笑了。」
他转移了话题,开始品茶聊天。
说得跟真的一样。
我听着裴如命将手中的茶如何难得说了半天,然后一饮而尽。
裴如命罕见地停顿了一下,然后闭嘴了。
我不知道裴如命在等什么,直到……
「容月!你疯了!」
一个红色的人影风风火火地冲了进来。
「容国最后怎么落在了你这个废物的手上?
「要是……」
他看见了裴如命,把后面的话咽了下去,对着他端端正正地行了个礼。
看吧,所有人都不拿我这个皇帝当回事。
随意辱骂,随意拿捏。
特别是眼前这个江家的小公子,江修。
预定的皇夫,江太傅的独子。
在他们眼里,那些死去的皇子和皇女,谁登基都比我好。
我看着来人,淡淡地开口。
「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