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诡异的沉默后,这个话题被跳了过去。可是从那之后,我和母亲都开始做起了相同的噩梦。我们的精神日渐萎靡,开始变得疑神疑鬼,甚至在白天也会出现噩梦里的可怕的幻觉。虽然我们及时做了治疗,但情况并没有好转多少。
一阵诡异的沉默后,这个话题被跳了过去。可是从那之后,我和母亲都开始做起了相同的噩梦。
我们的精神日渐萎靡,开始变得疑神疑鬼,甚至在白天也会出现噩梦里的可怕的幻觉。
虽然我们及时做了治疗,但情况并没有好转多少。
母亲开始供奉各路神仙,日日上香祈祷。而我最终决定,前往一切的源头。
二郎庙位于 5A 景区龙溪虹口国家自然保护区内,周末的人流量很大,庙宇内香火鼎盛。
正殿里供奉的就是二郎神,他双耳垂肩,浓眉三眼,金身高坐,无数信众对着它虔诚地跪拜,它享受着世人的祭祀与供奉。
我突然想到吴衍跳楼前曾问过我的那个问题,为什么明明是怪物模样的东西却被人们奉为神祇?
我紧盯着那座高大的雕像,试图从中找出这个问题的答案。
突然之间,二郎神额头上竖着的那只眼睛动了一下,紧接着有淡淡的莹蓝色的光从中弥漫出来,迅速笼罩了整座庙宇。
然后我看见二郎神的脸上逐渐长出了更多的眼睛,密密麻麻地填满整个脑袋。
他站了起来,挥舞着凭空出现的三尖两刃刀向我刺来,我这才发现连他的手背上也长满了眼睛。
我恐惧得无法呼吸,如同面临即将撞过来的汽车时一样,只能眼睁睁看着刀尖越来越近,直到捅穿我的身体。
「小伙子,可不能盯着神像看啊!」
就在我快要窒息而死时,这句话把我从恐惧的深渊里拽了出来。
我瘫软在地,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手脚不自觉地在发抖,衬衣早已被汗水浸湿。
站在一旁的中年女士被我的模样吓住了,她赶紧对着二郎神像作揖跪拜,口中念念有词,「天神莫怪天神莫怪,年轻人不懂规矩。」
她拉着我叩了三个头,又让我上了一炷香。在此期间,我的情绪慢慢平复了下来。
女士名叫杨茹,是一名虔诚的佛教信众。
她双手合十,说道:「只要虔诚地供奉,天神会赐予我们神性,以获永生的。」
「你我相遇即是缘,又是本家,我愿意渡你一程。」
她从一个陈旧的红色小布袋里拿出一张黄色的纸递给我,上面用藏语写了些文字。
我对藏语并不算熟悉,只是偶尔会为一些诡异的凶杀或自杀案件的证物、遗书做鉴定,因此勉强能认出黄纸上的几个词语:【祭祀】【肉体】【飞升】。
这让我不由想到吴衍那诡异的跳楼行为,再加上母亲近日烧香供奉的行为,我便收下了这张黄纸。
而我这才发现黄纸背面还画着一幅古怪的图案。
那是一团由无数触手与眼睛交缠在一起的图案,图案正中间隐约是一张滴着黏液的大嘴。
它的颜色介于红与黑之间,令人感到生理上的不适。这个图案给我一种隐约的熟悉感,我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在哪里看见过。
很难想象佛教会信奉这样的……怪物。
但杨女对她的行为并未多做解释,无论我怎么追问关于这几句藏语和图案的意义她都不愿透露更多的信息。
当我想要她的联系方式,以便后续联系时,她给了我一个座机号码,说如果有事可以拨打这个号码。
因为我此行的主要目的是探访那道裂缝下的洞穴,所以当杨女士拜完二郎神要离开时,我并没有多做纠缠。
在杨女士离开后,我便把那些藏语和图案拍照发给了关系要好的同事张远,请他帮忙翻译并查找一下相关的线索。
5
下午六点半,二郎庙的工作人员下班了。我便花钱请他们拿上工具带我去了那道裂缝。
在下降的过程中,我和吴衍产生了相同的恐惧,我的呼吸也不由得变得急促粗重了起来。
大约下行了六七十米,我惊恐地发现探照灯的光被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