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慈爱地看着我,把手指伸到铁盒里,我凑上去,抱住妈妈巨大的手指,依恋地蹭了蹭。明月西沉,朝阳初升,第一缕阳光洒进房间。安胜女士睁开了眼,她看着怀里的铁盒,轻声道:「原来不是梦。」
妈妈慈爱地看着我,把手指伸到铁盒里,我凑上去,抱住妈妈巨大的手指,依恋地蹭了蹭。
明月西沉,朝阳初升,第一缕阳光洒进房间。
安胜女士睁开了眼,她看着怀里的铁盒,轻声道:「原来不是梦。」
我上蹿下跳,当然不是,妈妈妈妈妈妈妈妈,你最爱的女儿在这里!
她满足地笑起来,「星星变成蟑螂留在妈妈身边,这样也不错。」
门外传来一阵刺耳的敲门声,来人胡乱拍着门,格外扰民。
来者不善。
安胜女士把我放到客厅桌上,起身开门。
「怎么开门那么晚?我孙子都在外面等急了!」还没进门,来人就翻了个白眼。
她挤开了我妈就自顾自牵着孩子进了门。
高颧骨,三角眼,面上的市侩贪婪多年未改。
按血缘论,我该叫她舅妈。
但安胜女士早在结婚后就和娘家断绝了关系,因为她不愿意顺着娘家心意去换高额彩礼。
就连原来的名字,安胜男,也改成了安胜。
娘家早跟我妈这个「白眼狼」断了联系,多年来不闻不问。
直到我能在局里说得上话,她们腆着脸来找我妈,对着我妈颐指气使,要借我的关系把她打架斗殴的儿子捞出来。
我亲自打出的门。
她们一家子在门外骂了我们一小时不带重样的,最后被我叫来的同事吓走。
我妈对她没有好脸色,「你来干什么,这里不欢迎你,请你离开。」
张艳兰进门先打量了一圈房子,撒手就让孙子自己去玩儿,熊孩子在我家东跑西跳。
「唉,老妹妹,说得是什么话,你闺女都没了,血脉都断了,养老还不得指望我们啊?」
她倒摆起了主人架子,「都说打断骨头连着筋,你哥还能不管你?我儿子你就当你儿子,我这大胖孙子你就当自己孙子就成。」
安胜女士冷笑一声,她已经不会被这种虚假的亲情打动了。
「我不靠你们,我女儿那么好,谁想要你那扶不上墙的孩子!」
张艳兰愤恨地看着安胜女士,张嘴就是戳心窝子的话:「再怎么好也是死了,也不知道偷着做了什么缺德事,让阎王爷收了去,我看你可怜才上门来给你个机会和好,你别不领情!」
安胜女士猛地站起来,吼道:「我女儿是英雄,你给我滚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