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洞内环境,只有被光照到的长颈嫲嫲能清晰地映入眼帘。它还是仰望的姿势。只不过,它转身了。原本跳舞的姿态变作了直立。
昏暗的洞内环境,只有被光照到的长颈嫲嫲能清晰地映入眼帘。
它还是仰望的姿势。
只不过,它转身了。
原本跳舞的姿态变作了直立。
它甚至还在扭动着诡异的细长脖子。
我尖叫着挣扎,我哥都没能按住我。
「它动了!它动了!」我惊恐地大喊。
我哥被我掀翻在地,他吃痛得揉着屁股,回头看去。
什么都没变。
我哥真的发怒了。
他一把揪住我的头发:「你果然是个顽劣的坏东西!就知道撒谎!!」
我捂住嘴,身子一直在发抖。
他推了我一把:「你先回去!我要单独和我的长颈嫲嫲待一会儿。」
眼看着最后一缕光芒就要随着太阳西去而消失,我果断扭头下了山。
而身后,洞里传出了让人浮想联翩的声响。
原本下山的路不应该这么久。
可我却走到村里亮起了灯光才到家。
因为我哥亵渎长颈嫲嫲的话让我想起了我成年那天,很多人围着我说的那些话。
「这么漂亮,一定要多出去走走啊。」
晚饭刚做好,我哥脸上挂着餍足的笑到家了。
他裤子松松垮垮的,脸颊粉红。
我拧起了眉头。
在洞里发生了什么?他一个人,为什么会有那种表情?
端着饭碗路过他身边时,我哥一反常态地抓住了我的裙摆。
「小满,你身上好香。」
我一阵恶寒,想把裙子扯回来,我哥却怎么也不肯松手。
他眼睛在灯光下明亮得诡异,像一匹盯上白嫩羔羊的狼。
我娘娇笑着用锅铲敲了一下我哥的手背:「念春,咱先吃饭。」
我哥循着声音望向我娘,痴痴地笑:「娘,我什么时候能娶媳妇儿?」
我娘被问得愣住神,她还没反应过来,我哥就回了自己的房间。
正扒拉剩饭的我被踹了一脚。
「你们下午去哪儿了!」
我抱着脑袋唯唯诺诺:「我哥带我去祭拜长颈嫲嫲了。」
我娘狐疑地看着我,嘟囔着:「这是咋地了……」
临近半夜,我还没睡着,隔壁屋子就传出了我哥轻声哼哼的声音。
我娘笑了一阵,只当我哥是在做那档子事儿,没有怎么理会。
直到后半夜我哥大声喊了句:「娘!我好开心啊!」
我娘这才严肃起来:「大半夜的,念春傻乐啥呢?」
她拧了一把我的耳朵:「没眼力见儿的东西!还不快去看看你哥咋了!」
我连忙从被窝里爬出来,抓着手电筒敲响我哥的门。
但是我哥却没有回应我。
我轻轻打开他的房门,被眼前的一幕吓得低声惊呼。
我哥盘腿坐在炕沿,秤杆在他被子里只露出半截。
「哥!你怎么了?」
毕竟是我的哥哥,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受伤。
我冲上前,想从他手里把秤杆抢过来,却被他一把推坐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