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是画那种房中密画吧?咦~「你想什么呢?」那姑娘拿扇子敲了我一下,「就是普通的美人图,太子殿下就让我们站那,他每月都要亲自为已故的嘉夫人画一幅画像。」可我明明记得,傅函深不擅画画啊……
不会……是画那种房中密画吧?咦~
「你想什么呢?」那姑娘拿扇子敲了我一下,「就是普通的美人图,太子殿下就让我们站那,他每月都要亲自为已故的嘉夫人画一幅画像。」
可我明明记得,傅函深不擅画画啊……
还有,我的离开,竟让他这般伤心吗?
我心里揣着事,连带着心情都不美好了。
我怀着紧张又激动的心情等着傅函深来召我去画画。
等了又等,没等到。
后来我才知道,太子压根不在府中,出门办事好几天了,归期未定呢!
而我跟梁喜约定的再次出逃的时间却要先到了。
我思考了整整一夜。
算了,还是先走吧,顶着一张死人脸在太子府实在是危险。
而且万一让傅函深起疑了,这事就不好办了。
我趁着夜色,轻车熟路地摸到我以前住的院子。
这里的一切都没变过,半点没见荒芜。
看得出来是被人精心养护的。
我从选中桃树下挖出我很久以前埋的私房钱,背在背上就要再次逃之夭夭。
可刚出院子,就听见原本还一片寂静的太子府瞬间喧哗起来了。
「快点快点,别碰着!」
管家急促的声音越来越近,我下意识翻上了墙,正要往下跳,就听见他又喊了一句:
「太子殿下伤得重,别颠簸!小心点抬!」
我心里一「咯噔」。
跨在墙上的脚又缩回来了。
傅函深受伤了?还伤得重?!
我跳下院墙,急匆匆地回去换了身衣裳,然后就往那边去。
我被拦在了傅函深的院子外。
只能听见管家一声声焦急地询问:「太医呢?太医还没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