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跳下院墙,急匆匆地回去换了身衣裳,然后就往那边去。我被拦在了傅函深的院子外。只能听见管家一声声焦急地询问:「太医呢?太医还没到吗
我跳下院墙,急匆匆地回去换了身衣裳,然后就往那边去。
我被拦在了傅函深的院子外。
只能听见管家一声声焦急地询问:「太医呢?太医还没到吗?」
太医匆匆而至。
我站在院外来回转悠,心里直打鼓。
里面时不时传来傅函深压抑着痛苦的低吼。
我突然感觉自己像是等待妻子生产的丈夫……
好在没过多久,太医出来了。
「殿下外伤严重,我已将箭头取了出来,虽无性命之忧,但仍要好生调养。」
管家连连称是。
管家送完太医回来时才看见缩在一旁的我。
「你做甚?」
我讪笑:「听说殿下回来了,这次轮到我来让殿下作画了。」
「画什么画?!」管家皱眉,「太子殿下都受伤了你没看见啊!倒霉玩意儿!」
嗐,这老头!
以前可是一口一个嘉夫人跟在我后面叫得勤!
我正要离开,管家又突然把我喊住。
「你,手脚可还麻利?」
我愣了一下,忙道:「麻利得很。」
「那你就留下来照顾太子吧。」他看着我的神情有些复杂。
他从我身边离开时,我听见他小声地低语。
「殿下应该会高兴的,毕竟他那么想她……」
7
时隔两年,我再次看到了傅函深。
他好像瘦了点,黑了点。
但人还是帅的。
听管家说他奉皇命出城办事,却被人伏击,受了伤。
我看着他苍白的脸庞,觉得心里酸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