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正是为了这声兄长,让我连自己的心都可以去欺骗。」他的手掌抚上安平的面颊,眼神逐渐清明,「原来,你根本不能代替锦玉,锦玉没有这么歹毒的心肠,我却因为你这样的毒妇,伤害了自己所爱之人。」「又不是我求着你的,是你一厢情愿要凑上来,你这个疯子!」安平郡主终是忍受不了,猛地伸手推开萧谌,旋即提着裙摆倦鸟投林般向着萧煜跑去。「疯子……一厢情愿……」萧谌没有再去追她,只是站在原地细细品着这些词,颓然后退两步,随即仰天大笑起来。「我何止是疯子,我还是这世间最大的傻子。」
「兄长,正是为了这声兄长,让我连自己的心都可以去欺骗。」他的手掌抚上安平的面颊,眼神逐渐清明,「原来,你根本不能代替锦玉,锦玉没有这么歹毒的心肠,我却因为你这样的毒妇,伤害了自己所爱之人。」
「又不是我求着你的,是你一厢情愿要凑上来,你这个疯子!」安平郡主终是忍受不了,猛地伸手推开萧谌,旋即提着裙摆倦鸟投林般向着萧煜跑去。
「疯子……一厢情愿……」萧谌没有再去追她,只是站在原地细细品着这些词,颓然后退两步,随即仰天大笑起来。
「我何止是疯子,我还是这世间最大的傻子。」
他悲戚的目光越过人群,落在我身上,「顾容悦,我终于看清了。
「锦玉的灵位不是楚游毁坏的,是安平找人栽赃于她。
「那年冬日宫宴上,是安平主动跳入水中,并非楚游害她。
「还有她最爱的那只狸奴,也是被安平摔死的。
「还有、还有我们的孩子……
「我终于看清了,可是我的阿游再也不能活过来了。」他说着,哀极之下,一丝血线竟从他唇边溢出。
萧谌浑不在意。
他的声音中带着哽咽,一桩桩,一件件,诉说着他和楚游离心的过往。
那些椎心泣血的往事,将那个总是笑容明媚的姑娘双眼变得空洞绝望,到最后,她站在高台上,紧紧拽着我的手,语调决绝,她说:「容悦,我们一定要回家。」
然后她便松开了我,转身从高台上坠下。
而站在,他才迟觉后悔。
「贤王,慎言。」最后萧煜压低了声音,厉声警告着他。
到了此刻,他依旧顾及着安平的名声。
「皇兄,你分明都知道一切,为何还不肯醒悟,难道你要像我失去阿游一